她想明白了一个道理，莫小沫在故意激怒她，最终她还是会见到莫小沫的。

这里是公共休息室，前来参加聚会的女人，大都来这里补妆。

“破案是为了立功吗？”祁雪纯淡声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今天我不是冲他来的。”

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，心头一阵发慌。
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
再出小巷时，他已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，祁雪纯。

她走进审讯室，只见欧大满脸的不以为然，嘴角勾着坏笑，“祁警官一个人，你的新的护花使者呢？”

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

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，来到沙发边，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。

“快走！”
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：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

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
送走莫小沫后，祁雪纯质问主任。

“发生了这样的事，你不跟我道歉？”白唐问。

然而，孙教授给蒋文端上一杯咖啡后，便回到书桌前处理资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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